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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中譯者的開放及細節處理
發布時間:2017-05-22 17:36 點擊:
一、引言2013年7月,筆者有幸參加了“2013年暑期全國高等院校翻譯專業師資培訓”中的“高級筆譯技能培訓”。主辦方精心科學的課程設置、授課老師的精彩講解和積極靈活的課堂互動討論,讓筆者頗受啟發,受益匪淺,尤其是有關筆譯技巧的闡述,令筆者受益良多。來自國內外知名高校和翻譯研究機構的多位老師,著重就翻譯中的用詞與節奏、語篇翻譯的模式、專業翻譯的技巧以及翻譯中的細節處理等問題進行了講解。本文嘗試從意義的完美原則角度,通過譯例分析來探討譯者開放的態度以及如何避免各種不同類型的細節處理失誤,從而使意義整體趨近最佳狀態。二、譯者的開放翻譯就是闡釋。和闡釋一樣,翻譯之所以成為翻譯就是因為它的目的在于盡量再現原文的意義。這種意義人們一般將之區分為兩個部分,即信息意義與風格意義,然而嚴格說來實際上只存在一種意義,而所謂風格不過是指意義的存在方式。當然,意義究竟是什么,往往與其存在方式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翻譯又是一種特殊的闡釋。其特殊性,當然首先在于它總是以意義在不同語言中的再現為目的,而一般性的闡釋則并非如此,其理論也不關注這種形式的意義再現所帶來的特殊問題。然而翻譯特殊性的主要體現,卻在于它對闡釋方式的特殊要求:一般性的闡釋訴諸讀者的理性,使用的主要手段是正面表達,其目的是讓所有意義畢現于言表,因而意義的存在方式問題在這種闡釋中就變成了不過是使用語言進行解釋的對象;而翻譯則要求將闡釋化為對意義存在方式的移植,需要將意義灌注于語言本身,使其與語言的各個方面融為一體。一句話,如果說一般性的闡釋注重科學手段的運用,那么翻譯除此之外還更為注重藝術品格的再現。因此我們還可以說翻譯是一種要求最為嚴苛的闡釋。相比于一般性的闡釋,它沒有留下多少避免正面障礙、迂回通往目的地的可能性;它不給譯者太多選擇闡釋角度的自由;它也不允許對細節的輕忽,因為任何細小的失誤都可能成為無法遮掩的瑕疵。既然翻譯就是闡釋,它必然面對闡釋所不得不面對的一些根本問題,其中至為關鍵者,便是意義整體與局部之間的關系,即意義的整體表現為各局部意義的總和,而局部意義反過來卻又取決于整體。這種關系就形成了施萊爾馬赫所謂的闡釋循環:不確立整體意義便無以理解局部,而在沒有理解局部意義之前又無從把握整體。如果將意義孤立起來看,它似乎成了一個無以破解的封閉體。海德格爾的“先結構”(prestructure)打破了這種封閉。根據海德格爾,讀者并不是一張白紙。在進入文本之前,他對意義就已經有了自己的“成見”(prejudice),而這種成見便可以視為意義的起點。意義因此不再處于孤立、封閉的狀態。因為人的介入,它敞開了一扇可得而入之的大門。海德格爾的先結構當然有其積極意義,但與此同時這個概念又帶來了另外一個循環。海德格爾的人并不是自由的、不受束縛的人,而是受困于他自身的存在,他不可能超越這種存在與客觀世界自由交流。因此,他的先結構既是意義的起點,同時卻又是意義的終點:“所有意在有助于理解的闡釋都必然在此前已經理解了其闡釋對象。”(Heidegger,1996:142)意義因此僅僅成了讀者自身的證明,喪失了它的客觀外在性。要打破海德格爾的這種闡釋循環,讀者就必須具備一種開放的姿態,以進入文本以及通過文本與作者交流。在翻譯中,這就體現為譯者的開放。三、意義的完美原則與細節處理譯者的開放意味著他必須盡量擺脫自己的成見以達到對意義的準確把握,而首先需要完成的任務,就是正確處理意義的整體與細節之間的關系。為此我們需要得到一個切實可行的翻譯原則的指導,該原則—我們稱之為意義的完美原則—簡單地說,就是力求意義的整體與局部之間的和諧統一,因而使其在總體上臻于完美。意義的完美原則并不意味著脫離原文的實際去追求譯文意義的完美:這種完美實際上只是譯者成見的反映,適足成為陋譯的標志。相反,它只是通過幫助我們測試并獲取原文意義來指導我們的翻譯實踐。譯者未能自覺運用意義的完美原則所導致的后果不外兩種情況。其一,意義的整體仍然得以成立,但因細節的處理不當而受到程度不等的損害;其二,因諸多細節或關鍵細節的處理不當而使意義的整體受到嚴重損害或者扭曲。在翻譯過程中,更為通俗常見的意義選擇就可能成為譯者的“成見”,誘其輕率下筆,而不去探索更加合理譯文的可能性。文學是語言的藝術,內容和形式是無法分離的。內容決定形式,而形式又往往在表現內容方面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因此,一個嚴謹的譯者不僅會移植原作的內容,還要善于保存其原有的形式,力求內容和形式渾為一體。所謂的“形式”,一般包括作品的體裁、結構、形象描寫、修辭手段等,翻譯中應盡可能將這些形式體現出來,借助“形似”更加充分地傳達出原文的“精神”,取得“形神皆似”的效果。孫致禮在《中國的文學翻譯:從歸化趨向異化》一文中指出,文學翻譯要“盡量傳譯原文的異質因素”,包括原作的異域文化特色、原作的異語語言形式和作者的異常寫作手法(孫致禮,2002:43-44)。無獨有偶,王東風在談到文學翻譯時,認為應該“以常規對常規,以變異對變異”。在《譯家與作家的意識沖突:文學翻譯中的一個值得深思的現象》一文中,他提出了譯者應該如何對待原文中的“變異”現象問題。他認為譯者應該具有“敏感的文體或風格意識”,應該能敏銳地識別原文的“變異或陌生現象”,洞悉蘊含其中的美學價值,并盡量用相應的目的語語言形式傳譯出來。下面是摘自當代科幻小說大師Ray Bradbury的經典作品Fahrenheit 451一書中的一個句子,葉子南在本次培訓班上曾就翻譯中如何擺脫原文的細節時講解過該例句,其中的第一個譯文為其學生譯出:原文:The autumn leaves blew over the moonlit pavement in such a way as to make the girl who was moving there seem fixed to a sliding walk, letting the motion of the wind and the leaves carry her forward. Her head was half bent to watch her shoes stir the circling leaves. (R. Bradbury, 1953: 105) 譯文1:秋葉卷過灑滿月光的小徑,走在上面的女孩看起來就像是站在自動人行道上,由風和葉推動著前行。她稍稍低著頭,看自己的鞋尖撥動打旋的落葉。譯文2:秋風吹落葉,卷過月光流照的人行道,裊裊婷婷的一位姑娘仿佛并未移步,而是乘風履葉,若飛若揚。她低著頭,望著腳下隨風轉的亂葉。(于而彥譯,2012:122)比較上面兩個譯文,不難看出譯文1被細節所牽絆,而譯文2徹底擺脫了原文細節的束縛,對整體的意義的把握堪稱完美。譯者把moonlit譯成“月光流照”,可謂神來之筆;把下一句letting the motion of the wind and the leaves carry her forward譯成“乘風履葉,若飛若揚”,真令人擊節三嘆。這該是錢鐘書所謂的“化境”。四、結語我們強調自覺運用意義完美原則的重要性。人們往往單純強調譯者的素質而忽視理論的重要性,甚至將理論與實踐完全割裂,以為理論只具有認識論方面的價值,對于翻譯實踐沒有指導意義,以為在實踐中起作用的只是技巧,這是片面的。如果對實踐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它或隱或顯總是以某種理論為依據的。而如果對理論的認識不明確,我們就更容易被我們自身的先結構或者成見所綁架。Unitrans世聯翻譯公司在您身邊,離您近的翻譯公司,心貼心的專業服務,專業的全球語言翻譯與信息解決方案供應商,專業翻譯機構品牌。無論在本地,國內還是海外,我們的專業、星級體貼服務,為您的事業加速!世聯翻譯公司在北京、上海、深圳等國際交往城市設有翻譯基地,業務覆蓋全國城市。每天有近百萬字節的信息和貿易通過世聯走向全球!積累了大量政商用戶數據,翻譯人才庫數據,多語種語料庫大數據。世聯品牌和服務品質已得到政務防務和國際組織、跨國公司和大中型企業等近萬用戶的認可。 專業翻譯公司,北京翻譯公司,上海翻譯公司,英文翻譯,日文翻譯,韓語翻譯,翻譯公司排行榜,翻譯公司收費價格表,翻譯公司收費標準,翻譯公司北京,翻譯公司上海。